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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G峰会:中国移动通信的现状与趋势

发布时间:2005-09-16 16:45:33

来源:赛迪情报中心

作者: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副院长曹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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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年过去了,但是整个一年当中移动通信和3G领域有很多新的变化和新的进展,既有新的机遇,同样也面临着新的挑战。分三部分:

一,整个移动通信的发展简要情况。

刚才各位领导也谈到,整个移动通信发展虽然只有短短20年的时间,但是它已经创造了人们历史上非常大的奇迹。今年6月份全球移动用户已经达到19亿,互联网用户达到将近10亿。大家从这个曲线可以明显地看到,移动电话仍然在以每年2到3亿的速度高速增长,而相比之下固定电话已经非常平稳。互联网也是以非常高速的速度在增长。移动和互联网的结合必然是未来的发展方向。

2003年中国移动电话第一次超过固定电话的数字,虽然固定电话还有很多小灵通的数字,今年7月份移动用户达到3.68亿。互联网用户在最近的互联网大会上也已经突破了1个亿,在以很快的速度发展。移动通信飞速发展的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在无线通信领域有一些趋势已经发生或者是正在发生。首先移动的话音业务超过固定,也已经毫无疑问,全球是2002年超过,中国是2003年超过,而且它们之间的差距逐步加大,抑制竞争非常明显,这是全球范围内。宽带和互联网用户和业务飞速发展。发展过程中有一个现象一直被业界广泛讨论甚至被争论,那就是电信业与计算机界,或者是电信网与互联网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它们之间是一种矛盾冲突,还是相互促进。这是两方面的,一方面互联网的出现的确加速了电信网技术更新和业务的变化。过去我们所使用的电信业务一百多年来就是打电话,最近这几年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互联网的引入在互联网上享受的服务是越来越多,电信网对互联网有非常大的促进。但是最近也已经对传统的电信业产生了一些冲击,比如VoIP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和无线通信领域一样,除了在业务层面结合和促进和可能带来的冲突之外,技术上也是一样。比如来自IT领域的宽带无线接入,以WIMAX为代表的技术逐渐进入大家的视野,进入电信业视野,它和我们传统的移动通信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不管是移动通信本身还是整个电信业,可以说技术更新的速度明显加快,技术更新速度加快给我们带来更多的业务能力的同时,技术竞争之间也逐渐地加剧。还有一个是业务融合的趋势非常明显。比如在我们的移动通信里,移动通信的手机已经集成了除了电信以外各种消费品,比如照相机、摄像机、MP3、收音机,甚至各个国家正在提供的一些手机电视业务,都是把电信业、广播电视业和计算机界甚至各种电子消费品都集成在一起。

整个移动通信领域、整个行业也包括整个电信业其实正在面临着几方面的重大的转型,包括技术层面,包括业务、业务运营模式方面,都在经营着巨大的变化,或者即将迎接这种巨大的变化。以3G在移动通信里就是一个典型代表,由于3G的引入会加速这种技术业务和经营模式的转变,而且是不得不要转变。我借用一个非常著名的“微笑”曲线,这是台湾的宏基公司董事长施正荣先生的微笑曲线,本来是形容电脑行业的制造所面临的一个发展的分析。实际上它完全适应于我们的移动通信和整个电信业,不管是制造业还是运营业。大家可以看到这个曲线最低谷的部分是传统的业务,不管是经营的电信业务还是制造业务。有一个微笑曲线是向两边延伸,一个是向上边延伸,向着研发、拥有更核心的技术、拥有更多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来延伸的,这个在移动通信领域非常明显,很多公司都在技术创新和研发不断探索。还有一个方向是向着更多的增值服务方向发展,也就是延伸价值链,向着下游方向不断地延伸。不管是对每一个制造商还有运营商,运营商提供传统的电话业务以外,必须向用户提供更加丰富的业务,那也就是现在运营商提出的是一种综合业务提供商的概念。同时它也必须增加自己的研发能力,尤其是在业务创新方面,必须自己投入足够的力量进行研发。这样的话大家才能够在整个行业创造更多的附加值,同时这个企业也才可能生存。这也代表了一个通信领域目前发展的趋势和方向。

对整个移动通信来讲,虽然大家也在谈它的发展,谈跟固定网的比较。移动通信发展到今天有很多独特的地方是别的网或者是别的业务所不具备的。第一,移动通信发展到今天已经是在网络技术、业务市场方面全方位的领先。而在几年前很多时候移动通信,特别是在网络和业务层面,实际上是在固定网络之后的,或者是参照采用固定网的一些技术。现在这几个方面大家应该都有很深的体会。

在固定网和业务网的区别有三个方面,一个是终端跟固定网是最根本的区别。现在全球拥有19亿用户,也就意味着19个亿的终端手机在用户手里,它是真正跟随用户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一个终端设备。所以,在这样一个设备上开发各种应用,肯定蕴藏着无限的空间。而这一点跟固定网不同,固定网主要终端是电话或者是笔记本电脑,或者是PC机,不可能是个人化的,而且数量肯定是有限,它的应用范围也是有限的。第二,无处不在的覆盖和无处不在的应用。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享受到移动通信这个网所带来的各种业务,包括语音和数据。而这个是现在的其它网络都不可能具备的。第三,移动性,在移动环境下的通信。

以上是整个移动通信领域一些大的几个趋势。

二,介绍全球3G发展的情况。对整个中国的发展也有非常大的借鉴意义。

首先,全球3G许可证发放的情况。根据电信研究院的统计,今年8月份全球有45个国家颁发了146张许可证,其中现在有效的是138张。什么概念?表上看到146张许可证分布在45个国家。许可证首先从欧洲和一些发达国家开始,大部分的发展中国家实际上是刚刚启动3G牌照的发放,在有的地区甚至没有一张牌照。联合国大概是190多个国家,当然现在还有很多国家在陆陆续续地发放3G牌照。

从牌照的构成来看,有多种方式。按频段有频分双功和十分双功的组合,而且这种组合是最大的,有116张。还有单独的频分双功和单独的十分双功TDD,像TD—SCDMA是这样的。按照技术划分,现在W-CDMA是133,CDMA2000是4张,TDD方式一共有117张。CDMA2000很多是由于在原有的频段和原有的许可证上直接升级到3G,所以这个数量并不代表采用CDMA2000运营商的数量,加起来也应该有100个左右。所以W-CDMA、CDMA2000,还有TDD里,TDD是TD—SCDMA最被关注和产业化程度最高的一个技术,也是117张。也就是说全球许可证的发放方式为三种技术都创造了非常好的发展的必要条件。

商用网络的增长情况。没有列1X,因为1X在2001和2002年已经大规模应用,所以主要列的是正在增长的W-CDMA和DO商用网络的增加情况。今年上半年和去年相比商用网络的数量都在稳步增加。从用户的增长情况来看,也可以看到今年前七个月一直到七月份,跟去年七月份到年末相比,用户数量也是在稳步增长,基本上每个月增长100万以上。

W-CDMA到今年7月份全球一共有78个商用网络,对比许可证数量,W-CDMA是133张,所以有60%以上已经拿到牌照的运营商开通了W-CDMA的商用业务。用户已经发展到3170万,90%以上的用户集中在DoCoMo和黄“3”两个运营商,和去年相比集中度有所降低。在这里边是比较典型的两个3G的运营商,一个是DoCoMo是第一个,而且追求技术进步,在日本有一个非常好的竞争环境,技术竞争和KDDI之间形成了非常好的竞争态势,KDDI在业务创新走在非常前面。和黄“3”作为一个非常典型的新的3G运营商进入市场,还有资费新的策略。2005年相比2004年相比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变化,WCDMA的终端数量飞速增长,现在增长到186种,而且数量还在每个月都在快速增长跟今年相比长了70%,所以可以看到终端的确越来越成熟,越来越不成为3G发展的瓶颈。从2005年整个态势到目前来讲,它和2004年还有很多相似之处,发展是稳步增长。

  CDMA200的情况,除了核心频段的4个牌照以外还有很多是原有频段升级的技术。到今年年底7月份,已经有112个运营商开通了1X业务,用户达到1.488亿,DO是21个商用网络,用户是1540万,而且DO的终端数量现在已经达到156种,所以DO的发展情况也是这样的。终端数量在增加,商用网络在增加,但目前的确用户也是高度集中在日本、韩国的运营商,但是跟WCDMA类似,今年它在其它一些地区DO的用户也在快速增长。

还有一个是TD—SCDMA技术,今年TD—SCDMA尤其是产业化专项实施之后,的确是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首先,产业链已经由原来非常单一很少数的厂家成为了由四个系统厂家、四个专用芯片厂家和11个手机厂家构成的一个真正的多厂家环境。而且这些厂家全部开发出了他们的设备,参与了专项测试。这次测试过程中,不管是系统、新建或终端都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可以说他们即将全面实现商用化。在系统的角度,系统的功能、性能都比较完备,设备运行也比较稳定,终端和芯片这个层面,应该说从功能上大部分已经实现,还有少量的功能和性能部分是需要再完善的。而且通过使用专用芯片的手机和不同的系统之间,在真正实际的无线环境下实现了话音业务成功的互通,而且通话的质量和成功率都比较高。从无线网络性能上不管是对覆盖还是容量的测试来讲,尤其是容量,在很多情况下都达到了理论值,而且某些业务比如说话音业务甚至还高于其它的技术。从关键技术这个角度,我们也专门对TD—SCDMA所独有的很多关键技术进行了测试,包括智能天线,包括接力切换,包括可支持的高速移动环境以及非对称传输。这些都能够完全地实现,而且我们从测试来看,也可以初步地验证TD—SCDMA可以同频组网。当然TD—SCDMA关键技术和性能的验证还需要一个更加成熟的设备环境下,能够更进一步的验证。

以上是三种技术在全球和整个产业的推进情况,可以看到这三种技术,有的在稳步推进,有的已经逐渐具备商用化的基础。

运营或者是整个3G面临的挑战和机遇。

首先是来自技术方面的挑战和机遇。

3G本身除了完成第一个版本之外,一直在不断地增强和不断支持更高的速率能力,上面是CDMA2000,下面是W-CDMA系列。中间彩色的比如是DO的零版本和A版本,在上行速率上有一个质的飞跃。WCDMA R5已经逐步走向成熟,明年就可以走向商用。相比R4和DO A版本相对0版本非常接近,在明年下半年另外两个更高增强型的技术就将成熟,比如中国的运营商没有提供3G的商用,到底选用哪种技术作为商用之初就引用的新技术。如果较早选用一个更新的技术,面临着比如技术不成熟的风险和终端数量比较少的风险,但如果选择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技术,很可能刚建设一两年新的技术就走向成熟。所以,运营商在面临这样选择的风险。同时已经商用3G的运营商也面临着风险,新的技术是不是要引入。

今年以来随着新版本的不断成熟,国际上一些运营商纷纷宣布要引入更新的增强型技术。比如DoCoMo宣布明年引入HSDPA技术,KDDI对CDMA2000的Rev.A也是非常感兴趣,中国移动在很多场合宣布希望能够引进HSDPA技术在他们的商用之初。技术的发展为运营商提供了选择更先进更高能力的技术,同时也为运营商网络的建设和技术的选择带来了风险。

第二,运营模式或者是业务的运营模式,比较复杂,涉及多个方面。对移动通信来讲,我们比较高兴的是移动通信在开始的时候就建立了比较好的运营模式,没有像互联网一样开始是免费,走过泡沫阶段再走入好的运营模式,移动通信开始就有一个好的发展模式,而且移动通信发展包括终端的进一步提升,使得它不但在通信领域,而且可以渗透到其它的领域。比如具有各种各样的电子消费品可以集成在一个手机里,将来我们可能身边带的东西除了手机以外,其它的都可以减少。这样也为整个移动通信界提供了更大的广阔空间,可以说它在任何行业中都有它的发展机会。在用户任何一个消费领域都有它的发展机会。在中国来讲,中国的移动通信增值业务应该说也是发展非常成功,特别是以短信为代表,最突出的就是最近的超级女声,把短信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第一名短信的数量超过300多万。尤其是在这个期间,短信创造了全新的一种娱乐模式。除了短信以外,其实彩信和WEP业务还有CDMA20001X/GPRS无线卡发展也是非常迅速的。中国移动也好,中国联通也好,移动数据收入分别占12%和9%。特别在移动业务的增值业务里,从事移动业务增值业务的运营商占到了整个从事信息移动业务运营商的63%,而且是目前最为激烈的电信增值业务领域。所有这些都为移动通信的发展,也为3G的启动奠定了非常坚实的基础。

但是我们不可否认,我们已经看到在固网运营商或者是固定网面临着挑战,看看是不是会在移动发生。固定网发生非常是关于未来发展是怎么样,一个是话音业务已经逐渐替代,这一块发展空间肯定有限,数据业务发展很快,但是宽带的营运模式并没有建立,是靠消耗大量资源而产生的收入和业务以及它的投入是不匹配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模式没有完全建立或者是没有建立一个健康的发展模式,同时又有了VoIP的冲击,运营商是靠传统的电话业务补充数据和新业务的发展,而传统的电话业务又受到的来自VoIP的挑战。这一点大家并没有找到一个好的答案,尽管运营商都在谈转型。

之所以在这儿谈是因为如果3G引入之后,移动通信网也具备了越来越多的数据传输能力,移动通信的数据传输是什么样的模式呢?

简单适宜一下固定网的业务能力和移动网上出现的时间差,移动网受无线技术和频谱资源的限制,往往具备相同的能力要滞后三到五年,只是指承载能力和数据传输能力,不是指业务本身。

在3G引入之后,尤其是3G的增强型越来越多的比如几兆甚至十几兆等等技术引入之后,我们的运营模式会重复固网的故事吗?现在实际上必须在引入之前运营商思考这个问题。当然移动网跟固定网有很大不同,一个是受无线频谱资源的限制,不可能像固定网那样某些用户滥用带宽,一旦滥用或者是频谱资源耗尽,整个网就无法使用。运营商应该提前避免出现这个情况,因为毕竟是资源首先,而且瓶颈永远在接入部分,必须通过相应的机制控制。

在网络具备能力之后,我们到底提供什么样的业务?而且这些业务如何提供?如果我们看固网,它的数据业务非常单一,基本上是互联网接入,通过电脑接入互联网各种业务。而在我们的移动网里互联网接入真的也是最主要的业务吗?移动网最大的特点在于拥有大量的终端,19亿,在中国将近4个亿的手机用户。所以,移动的业务应该关注在手机上开发的各种业务而不是简单的互联网接入。而互联网接入恰恰是消耗无线资源最大的一个业务。其它国家和运营商已经有非常好的经验我们可以借鉴。在提供业务的时候应该把关注点放在基于终端基于手机各种各样的业务,而且只有这样的业务才有最大的消费群体。比如拥有计算机和笔记本电脑的用户数肯定是有限的,比如在千万级,而拥有手机的是在几亿级。只有这样我们也才可能成功。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讲,业务应该是集中终端和手机。而互联网接入是它的一项业务,但不应该是最主要的运营商提供的业务。

资费现在在固定网采用的是包月制,移动网数据业务应该采用什么方式?如果也采用包月制,再提供互联网的接入业务,很可能会出现跟互联网类似的情况。在其它国家也有成功的例子,在3G时代或者是提供更高的数据能力之后,它的资费模式应该是多角度,既有按流量按内容的,也有包月的,但更多的应该是按内容来计费,这才能给用户提供真正各种各样丰富多彩的业务。

终端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且要想提供相应的业务,终端必须支持。所以,终端跟业务之间的绑定关系,跟运营商的经营策略关系更加密切,而且终端的复杂度更高。这也就是为什么终端发展比较缓慢的原因,尤其是不同厂家的终端的互操作性在很长一段时间进展比较缓慢的一个原因。也就是在3G网络建成之后,建立之前必须把这几个因素:业务、资费模式、终端,应该很好地准备和研究,否则3G一旦上来,如果我们业务没想好,提供的是简单的互联网业务,有限的带宽,会使它很难发展。

业务发展过程中还面临着其它挑战,包括标准化层面,虽然国际上成立了移动开放联盟,试图在业务层面进行全球开放的标准化。但由于各方面协调,比如各式各样的企业都在里面,各放利益要协调,进展也比较快,但是跟市场的需求还是有一定的差距。所以,由于标准化的某些方面的滞后,可能对业务和终端的互通也会产生影响。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是运营商的差异化策略和个性化的策略和标准统一之间,某种意义上也存在矛盾。因为你强调差异化,可能就有些独特的东西。而强调统一标准,必须尽可能地使统一标准形成规模效应。在这个过程中也是一个冲突,实际上大家在寻求一个度,过度的差异化,尤其是针对设备层面的差异化,肯定对整个行业的发展是有巨大的制约作用。现在整个行业在寻求这个度。

另外运营商在价值链的地位和内容提供商在价值链上的作用实际上在发生作用,运营商更多希望自己对压制链能够主导,能够控制。据说最近增值业务和运营商之间的提成比例在变化,运营商拿到的比例越来越高,在某种意义上肯定会制约内容提供商和内容服务商的积极性和他们的参与、介入。这也是一对矛盾,这个矛盾掌握得好可以促进业务供应商和内容供应商都能发展,否则阻碍发展。

来自未来新的技术的挑战,或者是现在正在争论的。这张图本来是移动通信的第一代、第二代向着ITO定义的第四代发展,从设备到标准到商用在发展。但是在去年的年初突然出现了WMAX,宽带无线接入,尤其是具有移动性的WMAX技术,在业界实际上引起很大的震动。从这张图可以看出,它提供的数据业务能力实际上高于目前3G的增强型技术,像HSDPA、HSUPA、DO和DV这样的技术,它也可以提供移动性,这样必然是对整个移动通信界带来比较大的震动。但是移动通信界很快在去年下半年有了回击,出现了E3G,3G的长期演进。在3GPP叫LTG,3GPP2叫AIE空中接口演进。这种技术比1X的业务能力更强,提供100M甚至是100M以上的下行速率,而且提出的时间表非常有挑战,希望2007年定好标准,2010年上用。在无线通信领域出现另外一个介入,从无线接入领域接入过来的一个分支。这样形成两个分支,一个是沿着传统的移动通信网,3G、3G增强型和3G演进。还有一个是沿着无线接入这个领域。整个如果看无线通信领域,总结来讲,移动在逐渐向宽带化方向发展,而宽带或者说固定宽带向着越来越具有移动化的方向发展,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趋势,而且它们的目标是共同的,都是向着第3G或者是4G方向发展,支持更高的数据业务速率。

为什么谈3G的时候要谈到他们?因为他们的介入时间也非常有挑战性。比如具有移动性的WMAX应该是2007年、2008年进入市场,E3G是2010年进入市场。这个时候也面临着对3G发展的技术选择和发展空间的探讨。这两种趋势各有各的特点,有互补共存的发展,MMAX提出热点区域的覆盖,也就是说不可能跟蜂窝移动通讯那样达到无缝好的覆盖效果,这样就决定了它和蜂窝之间应该是互补的关系,在局部地区提供更高的数据业务,在大范围内还是以传统的移动通信为主,是互补的关系,但也不可否定会存在竞争。这带来更新技术领域的挑战,可能会影响未来十年或者是更多一段时间的发展。

综合分析来讲,如果看国际上的发展和我们国家的进展,中国可以说引入3G的时机基本成熟,包括几个因素。一个是中国有巨大潜在的市场,每年有6000多万的技术,还有新技术、新业务中国发展的情况。另外,中国3G肩负着一个优化竞争格局,形成有效竞争的需要,也就是现在的移动运营商数量太少,只有两个。而3G技术本身的成熟还有性能价格比的提高,使得3G引入时机更加具备,特别是现在有些3G的设备成本和造价已经跟2G相当,甚至比2G还好。而且3G的引入符合整个电信业技术和业务发展趋势。不管从哪个角度讲,应该说中国启动3G的时机基本具备。中国在引进3G的时候也要面临很多挑战,很多问题不是非常简单就可以解决。因为中国要在3G形成有效的竞争,而3G引入大的运营商在中国也是有很大风险的,包括投资上的风险以及未来竞争的风险,而且是在一个具有将近4亿用户的基础上,而且在ARPU值逐渐下降的基础上引入。所以,对新进入者也是有很大风险的。中国的市场巨大,而且中国市场是全球最开放的市场。我们要面临的设备层面,特别是终端层面的挑战也是巨大的。虽然现在终端在快速增长,但是如果3G跟2G的终端相比,还不是一个量级,3G是在100多款,2G是1000款左右这样种类的差异。当然3G本身也面临着很多,比如网络的规划优化、业务模式,终端和开展什么样的业务等等。除此之外比如来自固网运营模式的影响和提前的准备,还有未来在宽带的网上VoIP的影响。引入多个运营商之后,竞争肯定是加剧,而且低端用户在增长的情况下引入的。还有是跟原有的投资和原有网络的关系等等,另外新技术、新业务,尤其是新技术的快速推进和更新等等,都为中国的3G引入带来了一些值得提前准备和可能挑战的因素。

在逐渐看到3G到来的同时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这些挑战,而且应该尽早地积极地做好这些准备工作,这样3G在中国才能健康发展。

总的来讲,从全球来看整个移动通信可以说是持续高速增长,但同时它也面临着很多挑战,包括技术层面、业务和业务模式层面等等的挑战。3G商用网络在全球范围内稳步增长,TD—SCDMA实现突破性的进展,即将商用化。中国3G起动的时机已经基本成熟,同时3G发展是面临着众多的挑战。(if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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